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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8年的上半年,袁尚在北方开启对匈奴的掠夺和奴役,与西凉马氏瓜分雍州后,拿下洛阳与荥阳的大片土地,并且在冀州和幽州修建水渠运河。同时开启匈奴奴隶贸易,屯田制,以及各种对农商的鼓励政策。
袁尚并没有急于一时,在没有底层经济基础的情况下,就大肆开展大规模的诸侯消灭战。而是稳扎稳打的边发展边征战。
时至公元198的下半年,袁尚在避过暑热之期后,开启了新一轮的局部战争。袁尚今年的预定计划就是不与曹操开展正面决战,但是从一些曹操因为实力减弱后,力有不逮的边缘区域进行攻战,算是“蚕食之策”。
上半年,曹操西侧最远的洛阳和荥阳地区被袁尚攻占,下半年,袁尚盯上了曹操东侧的大片区域——濮阳地区和徐州地区!
这一块区域是曹操在公元197年争夺而来的地区,原先的濮阳之地是割让给了袁尚,后来又因袁尚的撤退而重新获取;徐州则是原先刘备之地,被曹操攻占。
经过邺城之战,曹操损失惨重,为了拱卫自己的核心区域,曹操不得已从各地征调军队集中在陈留,许昌,寿春,濮阳之地。而濮阳之地因为曹操的兵力不足,始终处于兵力较为空虚的状态,无奈之下曹操本想从徐州再征兵,可是粮草、钱饷都十分不足,导致征兵事宜迟迟不能奏效。于禁从徐州只得采取特殊手段,例如强行征调男子参军,也就是所谓的拉壮丁入伍。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濮阳地区的曹军战斗力显然不足,第一士兵缺乏训练,基本上都是新兵;第二士兵厌战厌兵情绪严重,很多人是被迫当兵的:第三士兵待遇低下,粮草不足,军饷拖欠;第四优秀的军事将领太少,曹操自从邺城之战前后损失太多的将领!
如今的濮阳郡,有守军四万,主将是智将李典,副将是原先袁术的大将纪灵,经过一年的治疗和恢复,纪灵逐渐恢复往昔的武艺战力。另有曹操在邺城之战后提拔的军中武将,马延和张顗。二人武艺不俗,马延用一口斩马刀,擅长作战时先斩人马,再斩敌人;张顗用一柄狼牙棒,专门把人的脑袋砸烂。
濮阳城也是一座不输荥阳城的坚城,只是内部军队方面一直存在巨大的隐患。
袁尚在攻伐荥阳之时,早就密令自己在东侧战线的谋士,辛毗去暗中调查濮阳郡以及徐州的军防信息,为日后的军事作战奠定信息基础!
以上都是辛毗调查后的结果,呈现给主帅袁尚。
时值金秋,袁尚结束了荥阳之战后,休整了一段时间,便亲自来到平原郡挂帅,打算攻伐濮阳!
如今濮阳地区军事负责人是被袁尚新提拔的大将高顺!高顺本就是袁尚的爱将,原本在吕布麾下时,高顺就以其能力担任行军都督,更兼有战斗力爆表的陷阵营,可谓是无坚不摧!
邺城之战后,陷阵营残存不过几百人,袁尚特许高顺就任平原郡地区军事主官时重建陷阵营!并且予以兵械,铠甲,弓弩,肉食,粮草,钱饷方面的众多扶植,袁尚给陷阵营和并州重建的先登营战士们每人分拨土地五亩!土地多在幽州、雍州、并州等地广人稀之地。一方面给予这些死士们赏赐,一方面安顿他们的家人到特别需要劳动力开垦的地方去。这一政策使得死士们都是没有后顾之忧,即便战死家人也有土地可耕种,还有高额的抚恤金。
高顺在袁尚的政策倾斜下,重建陷阵营,人数达到空前的五千人!
要知道原来的陷阵营只有两千人就能阻挡夏侯渊部两万大军,如今数量达到五千人,从整体的战斗力提高了不止两个层次。恐怕这五千人的特种部队,阻敌五万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陷阵营是按照战国时代魏武卒的标准筛选和训练士兵的,以一当十不是吹牛,而是客观描述!
单单负重四十斤左右,每日能行军八十里以上!就说明这支军队多么彪悍了!(“衣三属之甲,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赢三日之粮,日中而趋百里”)
除此以外,平原郡的地头蛇吕旷吕翔兄弟二人在投降袁尚后,一直小心谨慎,所有军务政务都是不敢有半点差池,生怕自己出现纰漏,被袁尚拿住错事之后打击报复。二吕是当初袁谭的旧部,最后袁谭到绝路之时,二吕才背叛之!二吕的心理与那张绣有些类似,生怕自己的主公怀疑自己,待日后找自己的错处杀掉自己!
所以这大半年的时间,二吕倒是把平原郡的军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到高顺上任军事主官后,也是好生伺候。而高顺却是个公正严明之人,二吕从无有过错,自然也不会为难。
相类似的,谋士辛毗也是在袁谭末路之时投靠的袁尚,后来还杀死了自己的兄长辛评向袁尚表的忠心。他也担心袁尚有朝一日秋后算账,因此都是尽心做事,生怕被袁尚挑毛病找错处。所以这次的濮阳和徐州侦查工作可以说做得尽善尽美。
袁尚这次出征率领随军的谋士是邓辰(陈登),武将是张合。贾诩留在荥阳与文丑共同戍卫,司马懿留在邺城拱卫,并且跟进两条水渠运河的开凿,如今工期过半,务必在明年年初竣工通渠,好为攻伐乌桓做好准备!
赵云因为妻子小雀临盆在即,袁尚特别开恩他在邺城戍卫,同时能照顾妻子,赵云夫妻感恩戴德!
赵云在荥阳阻挡文丑杀张纹之事,他一直心中惴惴不安,回邺城后说与妻子小雀。小雀闻言则以怀孕六甲之身特别来向袁尚的妻妾们请安。
马云鹿心中厌烦袁尚,每日里只是在邺城纵情的骑马狩猎,府中之事一概不管,邺城的贵妇名媛一概不见。只要不耽误她骑马习武狩猎,她压根不会使用自己手中袁尚正妻的权力。
因此府中真正处理事务的是吴苋和崔乙女。二女最初颇有争宠之意,后来二人被袁尚各自抽了几鞭子后,再也不敢内斗,老老实实的做起贤内助。二女也没有能想到,发怒的袁尚是另一副恐怖的面孔,六亲不认,挥舞鞭子责罚的时候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全然不是平日里花前月下的贵公子,而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刽子手!袁尚责罚也根本不看二人的身份背景,甚至二人还在被责罚时担心袁尚会迁怒把自己的家族也给连累了!
二女此后达成私下默契,彼此都是礼敬,不再内斗争宠。同时共同打理马云鹿扔下的主母的诸多事宜。
小雀专门为赵云一事来见吴苋和崔乙女,替自己的男人说好话,说赵云一直为不知情的情况下阻挡袁尚军令而惴惴不安,夜不能寐。希望两位夫人能看在裙带关系,家中姻亲的情况下多为赵云美言几句。消除主臣之间的隔阂。
吴苋和崔乙女也收了小雀的礼物,便找机会给袁尚传递了赵云夫妻的担忧。二女也怕袁尚责罚自己,因为袁尚下令是后帏不得干政干军!触犯这条二女只怕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这条只有马云鹿可以违反,当然也是仗着她娘家是西凉马氏。
因此二女是在家宴中,安排小雀参加,让小雀自己对袁尚说出这番话。
袁尚岂会猜不到家宴忽然冒出来小雀是谁们安排的,但是并没有责罚二女,因为他本也想着与赵云缓和关系,于是借机安抚了小雀,并且安排赵云留在邺城半年时间。
袁尚这次归来带回了蔡文姬,但是并没有让她入府邸,而是给她一处府邸,真的以客卿待之,给予鸿胪寺侍郎的职位。而这处府邸其实是袁尚的一处别院,无人能近,袁尚见蔡文姬喜欢整理文献和诗歌,便给她一并封了一些个女官下属,让她完成在原史中她就进行的一些诗歌乐府编纂工作。袁尚本人也是时常去宠幸一番。
同时被袁尚经常宠幸的还有貂蝉,她被隐秘的雪藏在邺城一处隐蔽之所,除了袁尚,只有逄纪知道她的所在。世人还以为貂蝉早就在当初来邺城的路上就死掉了呢。
袁尚这次出征濮阳郡,随军带的侍奉之人是崔乙女,吴苋留在家中做大管家,暂时代替马云鹿做主母之事务。崔乙女的容貌是袁尚妻妾中最妖媚的,容貌竟然与貂蝉有着六七分相似。袁尚最喜欢与她一起风花雪月,崔乙女也最是能迎合袁尚的口味,所以袁尚这次带她侍奉左右。
武将方面,赵云不在,袁尚便带上将张合出征。张合上半年一直在戍卫邺城,没有能建功立业,倒是十分焦急,这次出征正合他的心意。
但张合与平原郡的吕旷吕翔兄弟二人是有些嫌隙和龃龉的。
这要从当初袁尚暗中安排张合去袁谭势力埋伏有关。袁尚和张合反目是因为袁尚假装制造了一个二人因为袁尚破坏张合婚约的事情。至此,张合就每日每夜有机会就会说袁尚的坏话,甚至经常当着二吕的面在酒桌上大骂袁尚。然而这一切都是袁尚要求张合这么做的,只有这么做才能瞒过众人的眼睛,让袁谭和他的谋士们认为张合与袁尚有私仇,才会日后如此重用张合。
也就是说,当初张合首先就是在平原郡先骗过了吕旷吕翔,才有后面张合一系列的骚操作,最终袁谭的败北也与张合息息相关。
正因此,吕旷吕翔二人是被张合骗过的,如今三将又在聚集在袁尚麾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有军事任务的协作和互动。如果三人一直有嫌隙和龃龉,只怕日后相互掣肘或者见死不救,都会使袁尚的军事力量收到损失和影响。
何况这平原郡,二吕兄弟是地头蛇,早在袁绍在的时候二将就在此征兵、练兵,距今有七八年的光景了。想操控好平原郡的将士们为袁尚效力,单纯靠高顺和张合的压制是不行的,还得从本质上拉近两位降将与袁尚的关系。也好让张合与二吕能进行配合,不然攻伐濮阳乃至徐州只怕是有内部隐患。
如此一来,袁尚便在到达平原郡的第二天进行了阅兵仪式,一方面检验高顺和二吕的治兵之法,另一方面也给众将一个聚在一起冰释前嫌的机会。
不得不说高顺和二吕的治军之道都不错,当初邺城之战,袁谭的主力军的确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即便最后袁尚战胜了,袁谭军还是生存了很多的士兵,也没有完全打光!这些兵可都是吕旷吕翔进行招募和训练的。
在广袤的演练场上,吕旷吕翔身穿铠甲,手持长枪,临阵现场指挥着军队进行军事演练。他们整齐列队,步伐一致,气势如虹。
首先是战阵演练,士兵们排成方阵,严阵以待。吕旷吕翔挥动手中的长枪,指挥他们前进、后退、左右移动,整个方阵宛如一只巨大的铁壁,坚不可摧。
接着是突击训练,士兵们迅速冲向敌方阵地,长枪刺出,刀剑挥舞,敌人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攻势。突围训练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士兵们如狼似虎般冲出包围圈,将草人敌人击溃。
弓箭齐射是另一项训练项目,士兵们拉满弓弦,箭如雨下,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骑兵突击更是令人震撼,骑士们骑着战马飞驰而来,长矛闪烁着寒光,将敌人一一击倒。
最后是骑兵扰敌训练,骑士们在战场上穿梭来去,快速攻击敌人的后方,制造混乱。
吕旷吕翔的指挥如臂使指,整个演练过程十分精彩。
军事演练结束后,士兵们汗流浃背,心中充满了自豪和信心。袁尚知晓这支军队经过严格训练和指挥,已经变得战斗力十足,他们将会是任何敌人都无法轻视的力量!
高顺的陷阵营演练更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大开眼界。但是这个队伍还是缺乏一些舍我其谁的杀气,袁尚认为还需要再训练一段时间。
军演之后,则是袁尚展现领导艺术的晚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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